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白寄辞轻嗤,嘲弄道:“可笑的是,白徽竟然相信了你不是他儿子,还将你赶出去。”

思及当时的场面,他的眼中泛起一抹戾气,若非白徽愚蠢,之后更是落井下石,怎么会逼得哥哥息影,远走他乡。

好在,当年所有伤害过哥哥的人,他都没有放过。

原殊酒被他眼中的阴戾惊的一个激灵,但是不等他细究便已消失不见。

青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他朝他露出一抹笑容,瞬间驱散一切阴霾,他上前一步,双手圈住原殊酒,俯下头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像只大狗狗样一个劲的撒娇的哄他:

“好了哥哥,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了,这一切都过去了,你不愿意在人前暴露,那便做你的原殊酒,但是说你我没有血缘关系,你就不拿我当弟弟了吗?”

他说着,用可怜兮兮的眼眸望着原殊酒,语气失落:“阿辞,只有哥哥了啊……”

那双清冷傲慢的眼睛中,现在全是卑微的乞求,盛满原殊酒的倒影。

原殊酒顿时被噎住,什么解释都说不出来,半晌后只能无奈的退了一步:“好了好了,我又没有不要你。”

是什么让他没有拆穿弟弟精湛的演技,是感人肺腑的兄弟情吗?

不,是老子的弟弟太他喵的好看了。

会撒娇会卖惨的小糖精,这谁顶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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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室的门被打开,兄弟俩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原殊酒一抬头,看见的就是众人诡异的神情,以沉木的反应最为复杂,难以形容。

“哥哥累了吧,我们先回家,具体事宜以后慢慢商量。”白寄辞乖巧又体贴,丝毫没有得寸进尺步步紧逼的意思,而是采取了怀柔政策。

但是不等原殊酒说话,沉木已经急忙跳了出来,“不用不用,我们公司已经为旗下作者安排好了下榻的酒店,既然谈完那我们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