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秋,”男人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慵懒的声线宛若红酒般低醇迷人,却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过来。”
不知是不是对方的声音太撩人,原殊酒只觉得口干、舌燥,连身体都越来越热,有种变回原形散出他的大尾巴的冲动。
如果是现在的他,肯定能意识到是发.情.期提前来了,但是当时的原殊酒却什么都不懂。
他像是被诱惑了一半,只是本能的朝对方走去,学着对方的动作半蹲下来,却对上了一张风流多情的桃花眼。
明近淮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甚至带着一股轻慢的意味,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评价道:“果然是明迟那小子喜欢的脸。”
应当是为白寄辞玩.弄他小侄子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
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明近淮的问罪都会觉得惶恐不安,甚至于,明近淮本人都是略带兴趣的想看他的反应。
下一秒……
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男人满眼错愕。
原殊酒的发.情.期爆发了。
整个房间内都是甜腻的迷.情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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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殊酒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坐在床上,余魂未定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又看了一眼不停地拱自己手心的猫儿子,终于松了口气。
怎么又梦到第一次见明近淮的场景了呢。
当时可真是色迷心窍。
明近淮当时应当是被他的气息所迷惑才会配合,但是诡异的是这个男人事后还食髓知味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