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酒摆弄着手机头也不抬:“不怎么样。”

“具体说说。”季导毫不意外这个回答,怂恿着他多说两句。

原殊酒放下手机,神情有些无语,吐槽道:“演的又尬又油腻,就像十年前的偶像剧男主,就差叼着一束玫瑰,邪魅一笑女人你在玩火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

季导狂笑不已,抱着他的腿开始捶地板,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秋秋,你这个形容太可怕了。”

“好了小何,你去回绝了沈未期那边吧,他不合适。”季导安排下去,又看向原殊酒,说:

“所以我说,这个角色不如你来演,我记得你以前很爱演戏的,而且非常有灵性,就像当初那段绝望的哭戏,完全是让人身临其境,你可是曾经和影帝同台飚戏毫不逊色的演员!”

她说着,打开手机拨出片段。

猫妖惨遭灭族,尸横遍野。

他身上的白衣已经被染成浓重的黑红色,踉踉跄跄的向前走,没有感觉到一丝活着的气息,都死了……一个不剩。

镜头前,那双眼睛从愤怒逐渐变成波澜不惊的死寂,最后是麻木,再无一丝情感。

季导看的心生感慨,谁能想到,这样演技精湛的白寄秋,最后不仅没有得到证明,还是以花瓶的耻辱名声远走他乡呢?

所以,如今有了证明自己的机会,倘若白寄秋真的是此后再不碰戏,她才觉得遗憾。

为白寄秋遗憾,也为这部剧遗憾。

原殊酒沉默的看着这片段。

半晌后,他幽幽的道:“季导,那不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