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过后,是白寄辞清冷中泛着疑惑的声音:“哥哥,你睡醒了吗?”

显然是被卧室里乱七八糟的声音所吸引过来的。

“醒了。”

原殊酒警告似的瞪了一眼猫儿子,慢吞吞的翻身下床,九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唰”的一下收了回去。

他打开门,将原大白塞到弟弟的怀里,打着哈欠指使他:“给这猫崽子喂饭,他饿了。”

“白白想吃什么?”白寄辞稳稳地接过猫崽子,非常淡定的将它抱走了。

原大白泪眼汪汪的看着温柔的美人叔叔,甚至还会主动询问他的意见吃什么,天啊,喵喵简直感动的要被融化了!

“喵!”

白白要吃蛋挞!

也是有白寄辞在,原大白才逃过吃猫粮的命运。

二十分钟后,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坐在了餐桌前。

原殊酒的面前放着一碟煎的金黄酥脆的鸡蛋饼,一碗散发着热气咸香诱人的皮蛋瘦肉粥,而猫崽子的碗碟里则是小鱼干和蛋挞,整整齐齐井井有条。

白寄辞将鸡蛋端上来,“好了,准备吃饭。”

那位大众眼中的冷清男神,一如既往身着白衬衫黑长裤,衣着严谨一丝不苟,然而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他此时腰间竟系着一条方格围裙,淡化了那份冷漠,平添几分家居气息。

原殊酒盯着弟弟瞧了两眼,哪怕看过很多次,还是忍不住想感慨,弟弟这副模样真的好……人/妻啊。

“阿辞简直太贤惠了……”他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

白寄辞看了一眼原殊酒,淡淡的抱怨:“哥哥,男孩子是不能用贤惠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