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酒,我的掌控欲和破坏力面对你时荡然无存,我舍不得伤害你,又何必跟自己较劲呢,不如活在当下。”

至少这一刻,他的啾啾是留在他身边的,至于未来……他也会用尽一切方式将人留下,十年、百年,再远的话……

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去寻找新的机会。

但不是在这一刻,因为恐慌和焦躁,将眼前人推得远远地,那样愚蠢的事情不符合他的风格。

明近淮在推心置腹,句句肺腑之言。

原殊酒当然能分得清真假,也听得出来,这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在为了他而渐渐改变,在努力地压下自己的感性,给他留下更多自由的空间。

若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原殊酒一时间不由呐呐:“我当时跑的很匆忙,没有想过会对你造成这么大影响……”

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他自在逍遥的这四年对于明近淮而言,该是多么的难熬。

“没有关系,你回来了便好。”明近淮旖旎的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男人的呼吸洒过来,混合着淡淡的酒香,他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道:

“正好白白在修炼,我们是不是有时间探讨一下……”

“什么?”原殊酒只觉得耳朵震震酥麻,他咽了咽口水,简直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

明近淮轻笑,意味深长:“当然是探讨,练小号的问题。”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半废掉的大号突然推门跑了出来,伴随着吨吨炖的脚步声,原大白眼巴巴的看着原殊酒:“爸爸,白白不舒服……”

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

原殊酒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把儿子抱起来,“哪里不舒服?”

猫崽子委屈巴巴:“刚才修炼的时候,有一股气卡在丹田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