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酒一上车,猫崽子就跳到了他的怀里,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告状:“爸爸,大鲨鱼欺负白白!”

“咳咳咳。”原殊酒此时哪还顾得上儿子,他自己都还保不住了,只能揉了揉猫崽子的脖子,低声哄:“你乖哦。”

明近淮摩擦着手里的素戒,一侧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听说,我要订婚了?”

“是、是吗……”

原殊酒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若无其事的跟了一句:“恭喜你啊。”

“谢谢。”明近淮淡淡的道:“可惜,我准备的那一对订婚戒指,四年都没送出去,一只戴在手上,另一只就在戒指盒里不曾被人瞧过一眼。”

原殊酒想起他因为对戒吓到跑路的事情,立刻抱着儿子往旁边挪了挪。

“不仅如此,我的未婚妻还告诉孩子,说我眠花宿柳女人成群夜不归宿?”明近淮意味深长的道:“他是因为无法忍受我的花心,才怀着孕离开我的?”

……操!

原殊酒低头,看看猫崽子,不可置信:“你说的?”

猫崽子无辜的眨眨眼:“对啊,爸爸,我已经帮你唾弃过他了!渣男!”

明近淮凉凉的应了一句:“不错,渣男。”

“渣男”这俩字仿佛无限讥讽,但不是在说明近淮,原殊酒顿时感觉一座大山压在头顶,毕竟……

睡了人家又不肯负责的是他,带着孩子跑了四年还不停的黑他亲爹的也是他,好不容易父子相见、从中作梗让明近淮和儿子相处笑料百出的还是他……

这能认?

原殊酒顿时义正言辞的呵斥:“胡说八道!”

猫崽子懵逼:“……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