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简吓了一跳，急忙要爬起来，却被程昱一把按住，“别动。”

“嗯？”

“就这么待着。”程昱伸手按着怀里的人。

柯简下巴磕在程昱胸膛上，听着程昱心脏砰砰砰的声音，不知怎么的他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而且跳得比程昱还厉害。

好吧，念在渣攻受伤的份上——柯简乖乖的趴在他怀里听话的没动，也没多嘴。

然而这样抱在一起实在暧昧，又安静得可怕，柯简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鼻间都是渣攻的气息，柯简懊恼的发现，他现在竟然连渣攻的气息都觉得是好闻的，简直中毒了一样。

直到好半晌，柯简才仰头问，“还疼吗？”

柯简仰头就看到程昱坚毅的下巴上，原本冷硬干净的轮廓，此时却有一些小黑点，好像没刮胡子。

渣攻看起来有点沧桑的样子，不，是有点可怜，于是他忍不住盯着看了又看。

啊呸，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说可怜，唯独渣攻不行。

但是……

程昱垂眼瞅着他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眼睛瞪那么大，心里又是一动，说“疼。”

“哪儿疼？”

“头。”

“找医生？”

“不。”

“那我给你揉揉？”柯简试探着撑起身望着渣攻。

“嗯。”程昱淡淡道。

柯简这次倒是没骂渣攻不要脸，也没觉得渣攻不要脸，大概是觉得受伤的人理所应当被照顾。

而且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渣攻这张英俊的脸，同时还能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气氛莫名变得暧昧起来，于是柯简不自觉的就生不起气来，倒是有些莫名的脸红耳热，以至于都不太敢跟渣攻对视了。

柯简起身挨着程昱身边坐下，然后慢慢凑近，手指在他太阳穴两边落下，动作很轻，简直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