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是我的房间!
对,我的!这一点非常重要。
第二,我是一个瞎子,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
“”
“”
果然有效,香兰的怒气值在缓慢下降,而秦妙娘惊慌、愤怒、无助的眼神之中又多了一份疑虑。
香兰弓着身子,用双手胡乱地掩盖着周身。可是哪里掩盖得住,下意识缩到秦妙娘身后,用另一具酮体遮掩自己。
干的漂亮!
吴宁心里那个美啊,可是影帝级的表演不能结束,还要继续。
在墙角一摸,一把扫帚就攥在了手里,胡乱在身前挥舞。
“谁!说话!!”
如此一来,二女戒心再减,香兰盯着吴宁,疑然出声:“你你有眼疾?”
他-娘-的,老子等你这句半天了!!
吴宁心安理得地把身子转向声源所在,直视过去。
“我,我没有!!”
“我眼神儿好着呢!”
“你”
“你别过来!”
“呼”香兰心中大定,放心地拍了拍胸脯,原来是个瞎子。
“你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是外面那个婶子让我们主仆来避雨的。”
秦妙娘也是放心不少,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无半点松弛。
自己衣不掩体,却与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就算是个眼盲,也让她委屈地想哭。
红着眼圈,赶忙把襦裙从躺椅上拾起来抱在身前。
“婶子?”吴宁疑声道,“可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婶子?”
“对对!!正是!”
香兰急急点头,俏皮一笑,“看吧,我们可没骗你呢。”
“哦”
吴宁终于放下扫帚。
“那是隔壁的五婶,帮我看店的。”
说着话,摸着墙,寻到案边的矮凳,还是那么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你们是上山的香客吗?”
“实在不巧,肖道长进城做法事了,要七日方归,这趟怕是要白跑了。”
秦妙娘、香兰:“”
“不过没关系,我这院子本就是开门迎客的客店,要是雨不停,住下也无妨的。”
秦妙娘、香兰:“”
“五婶把壁炉点着了吧?用不用我给你们加点柴?”
秦妙娘、香兰:“”
“长罗山四时景致还是可以的,你们可以多来。”
“小郎君”秦妙娘已经快哭了,急声打断甚是窘迫,“小郎君,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让我把衣服穿上行不行?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