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秦妙娘露出一丝微笑,略有炫耀地说道:“酒楼马上就要开张了呢,都是我一手操持的。”
吴宁闻罢,眉头一皱,不由道:“怎么还开酒楼?”
刚说完躲一躲王弘义,怎么还往人家枪口上撞?
要知道,王弘义的主业就是酒楼,出了之前那么一档子事,以吴宁看来,秦家最好在这个时候别再和王弘义成为对手。
“要不换个行当吧,酒楼不合适。”
“为什么?秦妙娘颇为不解。
吴宁哪知道,为了这间新酒楼,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费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头。
“酒楼稳妥些。”
秦妙娘说到这,左右看看,见近处无人,这才身子倾到吴宁面前,低着调子贼溜溜地道:“宁哥有所不知,开酒楼是因为我家有秘方的,稳赚不赔呢!”
“秘方?”吴宁心说,这一家子怎么那么迷信秘方呢?老爹如此,这傻丫头也如此。
“什么秘方?”
秦妙娘见吴宁问起,又左右扫了一遍,这才附到吴宁耳边低声细语:“我爹临出事之前,重金购得一个庖厨秘法呢!”
“据我爹说,用了那个方子,不论汤煮还是煎炖,都鲜美无双,是开酒楼的不二法宝哟!”
“可惜,还没来得及用,就出了王弘义那个坏家伙!”
吴宁:“”
“还有还有”秦妙娘这几个月和吴宁混的极熟,几乎无话不谈,此时说起心中秘密莫名的有些小兴奋。
“后来我爹又得了一张方子更是利害,不用厨子就能做出绝世美食。”
吴宁:“”
只见秦妙娘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夹兜,一脸小得意:“方子就在我身上,开酒楼必能重振秦家的!”
“”
吴宁啊特么现在也就是他装的是个瞎子,否则非见鬼似地瞪着秦妙娘不可。
呆愣了半天:“你说那秘方,不会是二斤猪骨、半只鸡,外加二两干蘑熬成一锅汤吧?”
“呀!”秦妙娘一声惊叫,见鬼似的瞪着吴宁,“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废话,那就是我卖给你爹的!到现在卖“秘方”的钱还在我家炕头扔着呢,你说我怎么知道!?
“要不,咱换一个吧?”
吴宁有点哭笑不得,“你家里不是还有米面铺子、布庄成衣店什么的吗?哪样不挣钱?非和王弘义顶什么牛呢?”
秦妙娘一听,有点不好高兴了。
吴宁不光是劝她不要开酒楼,同时也否定了她这几个月的努力。
低着头,嘟着嘴:“不要,都快开张了。”
好吧,后世一位伟大的、一直打光棍的,恋爱专家说过:处大象就好比哄小孩儿。
“看看,我就提个意见,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秦妙娘不依:“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不高兴?高兴着呢!”
“好吧!”吴宁正了正身子,捡好听的说呗。
“妹子这份努力呢,哥是看在眼里的。没见天生丽质的秦小娘子这几月都清减了不少吗?多半是累瘦了呢!”
“”
汤水棚子的老板也听不下去了,这货就特么是个登徒子啊,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
“那什么,两位客官慢谈,某出去溜搭溜搭”
这位连棚子都不管了,再听下去,今晚非钻花馆子里去不可。
而秦妙娘那边可不觉得什么,这些话她听吴宁说的多了。
眉头一挑,只道:“你又看不见,怎知我瘦了?”
“这”吴宁急中生智,“吴老八告诉我的啊!连那憨货都感叹妙娘近来太是劳累,瘦了不少呢!”
“真的?”秦妙娘面容一紧。
“真的!”吴宁点头,“吴老八还能骗我?”
“不是!”秦妙娘道:“我真的瘦了?”
“哦哦”
奶奶的!!女人啊,都特么什么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