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十年来,城中人口骤增,水源取用甚巨,使得城南地泉下沉,但也只需三丈方便可出井。”
王勖解释着,不愧为精通水利的能人。
“按理说,地泉取水越深,水质应当更好才对,怎么怎么都是腥臭恶水呢?”
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原因,却有几分焦虑。
可吴老九知道啊,不但知道,而且这货之所以把王勖拉到这儿来,他还想颠倒黑白。
只见吴宁阴阴一笑,“伯父想不通吧?”
王勖点了点头,看向吴宁,“看样子,贤侄倒是知其根源?”
“不错!”吴宁点头,“确实知道。”
“何故?”
听闻王勖此问,吴宁脸色一变,把眼珠子瞪的溜圆,直指王勖:“皆因你之过错!”
“谁?谁??”
王勖有点懵,什么情况?怎么赖我身上来了?
吴宁冷笑一声:“咸亨四年的下水,是伯父修的,没错吧?”
“没错啊!”
“那就对了。”吴老九一脸笃定,“这城中水劣,盖因下水修造不周,致使污水下渗,脏了地脉,岂不正是伯父之罪?”
王勖:“”
宣城公主:“”
王从简:“”
一家三口全都傻眼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诶?”
“诶诶诶!?”
王从简不干了,这个时候,他是肯定向着自家老子的嘛。
瞪着眼道:“我说,子究可别瞎赖哈,那污水下渗可不关我爹什么事儿,那是各家的问题!”
特么那天在仙鹤楼他又不是聋子,穆子究可是拿这个事儿把各家好顿威胁。怎么转个脸儿,又赖到他们家头上了。
“那我不管!”吴老九一撇嘴,你和我讲理,找错人了吧?
“这下水是不是你爹主持修造的?他修的,他就要负责!”
王勖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