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厉轩也醒了,他把灯打开,起身去洗脸。
俞安桐看到他身上穿的是睡衣,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居然还是婚礼上的那套定制西装礼服已经被他在睡梦中揉搓地不成样子,怪不得他觉得身上拧巴难受。
瞪着刑厉轩的宽厚的肩背,俞安桐心中骂道:狗逼男主,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也不知道帮他脱了。
再一想也不对,在别人喝醉的时候给人家脱衣服的不叫绅士叫流氓。
回想起自己喝醉时候的大胆举止,俞安桐笑了笑,放飞自我的感觉真爽啊!
俞安桐的东西早在结婚前一天就被送到刑厉轩这了,俞安桐找出他的行李箱打算找件衣服一会儿洗完澡换上。
“这都是什么呀,好土啊,都洗发白了,一点都不好看。”俞安桐嫌弃地翻遍行李箱中的衣物,没一件看上眼的。
其实原主也没几套衣服,从他上大学后俞家就没给过他生活费了,学费、生活费都是原主自己勤工俭学挣的,行礼寒酸了点很正常。
俞安桐自己虽然被人收养,但收养他的俞老头很有钱,他自己也帮俞老头挣了不少钱,所以并没怎么过过穷苦日子,如今看到原身的衣物,穿惯高端衣料的俞安桐不太能接受。
合上行李箱,俞安桐对从卫生间出来的刑厉轩道:“老公借我件衣服穿呗。”
“你自己的衣服呢?”刑厉轩皱眉,“还有,别瞎喊。”
他原以为俞安桐只是喝醉了才瞎喊,没想到酒醒了还能叫出口。
“我的衣服都旧了,不想穿。”俞安桐道。
关于对刑厉轩的称呼问题,他还是想继续放飞自我,于是道:“我怎么瞎喊了,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们都结婚了,再喊名字多生分,还是叫老公亲切。”
刑厉轩道:“提醒你一下,虽然我和你结婚了,但我们并没有很亲密。”
哪想下一秒俞安桐直接扑到他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抬头眨眼看他:“那这样够亲密了吧,老公?”
刑厉轩第一次遇到俞安桐这样没皮没脸的人:“喂,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