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秘书忙活完所有的事儿,这才低头看被他半抱在怀里的司炀。

太瘦了。

秘书小心翼翼的把司炀唇角涌出的血擦干,再次催促司机,“离医院还有多远?快点开。”

“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最多十分钟。”司机心里焦急,语气却尽可能的平稳。

夜色里,这两载着司炀的车,正朝着医院风驰电掣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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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医院

胸口像是压了千斤的重量,头也沉得几乎无法思考。无孔不入的疼痛更仿佛是被人拿着钝刀子凌迟,一下一下,连皮带骨,折磨得人几乎崩溃。

系统:宿主大大,你还好吗?

“闭嘴!”脑内系统的声音太过尖锐,司炀越发头疼欲裂。

几乎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司炀终于适应了几乎灭顶的痛楚,他勉强睁开眼,努力找回自己的神志。

“大少的病不能再拖了,就算他不愿意……也不能由着他。”是司炀的主治医师在和秘书说话。

“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是处方的止痛药,这两年国外弄出来的新药。的确有用,能帮人维持个空架子,可内里……”

“现在住院治疗的话,还有多久?”

“最多三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