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秘书突然提高了音量。直到过了好一会,他才抹了一把眼睛, “大少,您早点休息吧。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说完,秘书逃避的挂断了电话。

司炀愣了一下,脑内的系统见缝插针的发出“嘤嘤嘤”的哭声。

司炀忍无可忍的再一次屏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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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夺权这种戏码虽然没有古时候皇子们争夺皇位那么腥风血雨,可其中的暗潮涌动却永远不缺。

司炀不过离开了两周,喻铮却能在这两周里布下天罗地网。

司炀最终没有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回国,而是提前了一个晚上。

这次是老管家去机场接的人。

司炀穿了一身铁灰色的西装,老管家接过他的行李,帮他打开车后座的车门。

这是司炀当初接喻铮回家时穿的衣服,那时候连腰线都是贴合的。现在除了肩膀还剩个架子能够支撑,剩下的地方全都空荡荡的。

老管家红着眼,眼角一下子就湿润了。

“杨叔,别难受。”司炀微笑着安慰他,自己把领口的领带打开,认真的重系了一遍。

车子缓缓开离机场,在夜色中奔驰。方向是喻家祖坟。

冬天的凌晨很冷,山上就更冷。

司炀走上山,到了喻铮父母坟墓前的时候,却已经将近破晓了。

他端端正正的跪在那里,上了三炷香。又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