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太熟悉了,当初在秋露公墓,秘书临走给他披上外套时的眼神就是这样,为什么他现在依然这么看着自己?
喻铮隐约觉得不对劲。他快速起身掉头去了卧室。
这里的东西,就比书房要多出很多了。
衣物,饰品,还有助眠用的香薰,等等零碎的小物件。
喻铮耐下性子,一样一样拽出来,最后却在一件藏在角落里沾着血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一张印着喻家私家医院的病例纸。
到底还是教他找到端倪。喻铮兴奋的想要打开。可就在这时,秘书却陡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喻铮抬头看他。
秘书颤抖了一下,缓声开口,“大少人都不在了,您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是吗?”喻铮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拍开,“装了两年,徐秘书是不想装了吗?”
“你怕什么?怕我发现你藏着外心用对待叛徒的手段对待你?还是你旧主大病未愈,你怕我趁机抓住他,再次囚禁?”
“小少爷,您说什么呢?”
“两年前我就怀疑了。司炀什么人,就算我带着那么多人去抓他,他也不会连反抗都不反抗的就和我走。”
“更可笑的是,我刚把他关起来,他连五分钟都不到,就死在疗养院了。”
“您到底想说什么?”秘书依然镇定。
“何必装傻?”喻铮嗤笑,“你这两年帮我,其实就是在帮司炀看家。你到底是他亲手调丨教出来的看门狗,即便在我身边吃了两年肉,也不可能喂熟,不是吗?”
喻铮直接撕破脸,可秘书却问了他另外一句话,“小少爷,如果,如果一切和你想得截然不同,你会后悔吗?”
“后悔?”喻铮冷笑,“我最后悔的,就是小时候认了司炀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