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有趣,司炀平时千杯不醉,偏每次在这会所里喝酒,最后都会喝多。

强撑着让人把合作商送到楼上的房间休息,司炀自己也晕的够呛。

干脆给家里打了电话,和祖母说了一句,今儿不回去了,打算也开个房间在会所凑合一宿。

可电话打完,酒劲儿就上来了。

司炀靠着沙发上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司炀勉强睁开眼睛看,身形还挺熟悉,多半还是上回那位不透露性命的热心人。

司炀朝着他笑了笑,“来啦!”

“……”那人没言声,照旧走到司炀身边,手里还端着一小瓶解救药,像是想要喂司炀喝下去。

“别,哥今儿不喝这个。”司炀把他凑过来的手推开,借着劲儿坐直了身体搂着那人的腰就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那人明显吓了一跳,头抵在司炀的肩膀上半晌不敢动弹。

“怎么?害怕了?”司炀就贴着他的耳朵边说话,“我还以为故意弄这么瓶儿酒把我灌醉,是你喜欢我呢!”

“没有……”

“嗯?”

“没有!”

怀里人的音调提高了一些,听着声音挺耳熟,司炀顺口多逗了他一句,“那怎么每次我醉了,你都能掐着点过来?”

“……”

“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