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炀拿起解酒药直接喝了,忍不住嗤笑一声,“我可没说我下次过来。”
喻铮也不争辩,自己端起粥碗,吹凉了送到司炀嘴边。
司炀也算是阅人无数,可论起伺候人,还真没遇见过比喻铮更让他舒坦的。
许是借着酒劲儿,也兴许是晚上祖母的话,司炀打量着低眉顺眼的喻铮,莫名也顺眼了不少。
一碗粥不多,喝完了司炀照旧在沙发上靠着。喻铮站在他身后帮他按了按。
司炀眯着眼,像是要睡着了。
喻铮手下停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外套给司炀披上了。
“要是我把这件儿也穿家去,估计我得在我家给你备用个衣柜。”司炀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喻铮心里也跟着咯噔一声。
可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照旧做着该做的事儿。
两人就这样,一直都没说话。直到司炀酒劲儿彻底散了,喻铮才停下手,琢磨着是自己送司炀回去,还是叫司家的管家过来接人。
司炀睁眼盯着喻铮看,最后还是问了他,“听说你家挺乱的?”
“还行。”喻铮摇摇头,“不是大事儿。”
“真不是还是不能说?”燕京圈子就这么一亩三分地儿的事儿,喻铮到底好不好过,其实司炀多少也听到点。
且看一年前他身上的伤口就知道,不是大事儿的真正含义,应该是只要没死,就不是大事儿。
这么想着,司炀又想起来喻铮下午在他家时坐个凳子都费事儿。
再看现在,喻铮也是一直站着,像是不方便坐下一样。
“过来。”司炀示意喻铮站到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