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程领路的方向并非国公府,却是直接向着城门而去。
鸡鸣寺所处新昌坊,离东城门不过是几条街的距离,两人步行,不多时便到了。
不远处,萧铎正与守城的兵卒说着什么,赵程跑了几步过去在萧铎耳边说了什么,便见萧铎面色一沉,转身看见霍长婴后,大步走了过来。
“萧铎,出什么事情了,唉……”
话未说完,猝不及防被男人大力扯进怀里,霍长婴下巴微仰搁在萧铎肩膀上,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抬手拍了拍萧铎的肩膀,霍长婴勾唇戏谑道:“将军这是怎么了,光天化日如此,不怕我俩之间的传闻再多些么?啊,对了,前些日子我可是听说了,永安城都在传将军……”
“担心你,”萧铎埋在少年脖颈处,闷声打断霍长婴的念念叨叨。
“风流狎妓 啊,你说什么?”霍长婴掏了掏耳朵,方才他似乎幻听了。
萧铎放开霍长婴,握拳不自在地唇边轻咳一声,面无波澜道:“无事,听赵程说你在路上被人拦住企图,企图轻薄?”
霍长婴捋了捋衣袖,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又并非女子,怕什么!”
瞥见萧铎骤然转黑的脸色,他又忙描补道:“不过是个不入流的登徒子,”说着勾唇笑凑近眨眼道:“怎么,将军这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将军夫人’被人轻薄呢?”
萧铎:“……”他耳尖红了红,背在身后的手指搓了几下,眉头皱得死紧,“永安城中关系复杂,权贵众多,恐怕还有昔日相熟之人,你的身份不可暴露,万一 ”
“没有万一,”
霍长婴晃了晃合着的折扇,狡黠一笑:“永安城也就我一个神棍啊!”
萧铎眉心一跳,不知道怎么他觉得那两个字有些刺耳,仿佛是在嘲笑他曾经的无能,没能保护好长婴。
“好了,”霍长婴正色道:“萧将军找在下来是为何事?”
萧铎闻言便将今日早朝,领命奉旨彻查近来永安城鼠灾一事,仔细向霍长婴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