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识于微末,彼时还是鲜衣怒马的仗剑少年,此时均已两鬓斑白,儿孙绕膝。
皇上手下杯盖滤着热茶,袅袅热气中,似是不经意问道:“朕可是听闻子笙定亲了?”他笑了声道:“和朕做儿女亲家有何不好?”
萧仪成忙恭敬笑道:“打娘胎里定下的娃娃亲,再者小儿沉闷不敢委屈了公主。”
皇上笑笑没说话,两人又谈论了些朝中政事,便又暗卫护送回宫。
翌日,霍长婴从温暖的锦被间醒来,萧铎已去上朝,枕边空荡无人。
他迷蒙间抬手看见自己穿着整洁的中衣,身上也干爽洁净,昨夜自己昏睡过去后,隐约记得萧铎帮他清洗了身体。
男人笨拙而温柔地让人沉醉。
霍长婴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背,回想起昨日自己和萧铎的**,只觉脸上发烧,轻轻挪动,便觉不可言说之处被牵扯地一阵尖锐疼痛,只让他倒抽了口冷气。
发狠般捶打下旁侧萧铎的枕头,昨晚千钧一发之际,萧铎竟忽然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霍长婴心中又气又满足,忍不住回想起昨夜,虽说起初疼痛难忍,但到了后来就……
想着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转头正对上阿肥清澈的黑豆小眼:“美人天师,你脖子怎么了?”
霍长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肥:美人天师,你脖子怎么了?
长婴:……被狼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