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铎将人紧紧压到了池壁上,双手沿着少年的脊椎一路向下,停在了腰线的凹陷处,细细摩挲。
原本也只是微醺的霍长婴,此时被温热的池水一淋, 脑袋清醒了大半,而身前人早已被撩得周身火热, 而抵着他的不可言说之处更是烫的吓人。
霍长婴微微一愣,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难言的羞耻感瞬间将他席卷,可在内心深处却竟还带着几分他自己也不懂的……满足?
“怎么不再叫了?”
萧铎低头抵着霍长婴的额头, 眼中满是柔情和火热, 声音低沉而有微微沙哑。
男人的呼吸喷在耳边,霍长婴的腿弯不争气地一软,几乎是整个人挂到了萧铎身上,神志又开始不清明, 听见萧铎这般问, 霍长婴脑海空白一片,下意识张口道:“叫什么?”
此时霍长婴的模样, 让萧铎觉得可爱极了,他抱紧长婴往上拖了拖,声音带上了些笑意,“叫我……”他拖长音调,而后笑着低声道:“叫我相公啊。”
霍长婴脸色腾地烧了起来,在萧铎就要靠过来时,像一条滑溜的游鱼般,一个灵巧的摆尾便从男人身边游开,到了池子的另一头。
霍长婴懒懒地看着萧铎轻笑道:“今儿,萧将军可是一不小心就做了别人家的驸马。”
萧铎只是看着他不说话,霍长婴被男人这般炙热的眼神盯着,不自在地干笑了声,忙岔开话题,“幻幻不会骗人,你说那位突厥的公主故弄玄虚又是何故?”
他说着,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忽然反应过来,“莫不是那个使臣……”
萧铎也不着急捉长婴,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湿透了的衣服,边点头道:“那位领头的使臣,很可能便是他们的公主所扮,”
他亲自将人迎接进永安城,途中不免发现了这位使臣的种种异样,加之公主称病不出,前后联系,便有了这般的推测。
闻言,霍长婴眼睫低垂,他隐约想到了什么,关于元和四年,西突厥来使请求和亲……可那史书之上寥寥几行的记载,且年时日久,霍长婴也记不分明,正当他皱眉细思时,腰间一紧。
等反应过来,便已再次被萧铎压到了池壁上。
此后,两人便是酣战到夜半,水池边一片狼藉。
萧铎将洗涮好一身清爽的霍长婴抱到了榻上,吹灭灯自己也翻身上榻,将懒洋洋趴着的霍长婴揽进臂弯里,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