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算了算日期,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妈的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规律……
不是妹子都说有时候月经有时候不会来或者推迟吗,为什么哥儿的月礼就这么准时?
沈镜内心一万头草泥马正在狂奔而过。
随着身体的燥热和某种念头的加深,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泡在寒潭里面,让自己冷静一下。外面凉风阵阵,体内的燥热因素喧嚣着要爆发,在这样煎熬的情况下沈镜根本就睡不着,他只能爬起来,到外面吹吹风,恨不得默念几百遍大悲咒。
今天正好是十四,月亮很远,没有乌云,月光直接倾洒下来,整个地面都是银白色的,就像是碎落一地的银子。
沈镜坐在外面吹了一会儿的冷风,忽然听得有门打开的吱呀声,他回过头去一看,出来的人居然是晏余。
他的衣服和头发都非常的整齐,看上去根本就没有休息,连眉宇之间都没有一丝的疲态,看起来跟白天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你怎么出来了?”沈镜问了一句。
话出口之后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有多么恐怖,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欲望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晏余说,“正好一个月。”
“啊?”沈镜愣了一下,下一秒就反映过来了他是什么意思。
这感觉大概就是以前的妹子被汉子知道生理期吧……
都说处于生理期的妹子脾气暴躁,处于月礼期的沈镜也差不多。现在看见晏余,对方还在关心他这件事情,他就只有一个感觉,想骂人。
晏余关心什么不好,偏偏要关心这种事情,而且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关心自己有没有吃晚饭一样。
沈镜清了清嗓子,他不希望自己这一次开口还是刚才的欲望之音了。
“我没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就是来吹吹风,顺便还可以防着那个凶手在我们都睡着的时候出现。”
晏余听了他的话,并没有离开,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很烫,跟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