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跨上大黑马,脚下轻踢马肚子,大黑立马撒丫子飞奔出去。
白图图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大眼睛里迅速溢满泪水。
没有问候,没有抱抱,出门不带自己,甚至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常盛他、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
小耳朵焉焉地垂下,白图图抽了抽发红的鼻子,眼泪控制不住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喵呜!”大花吓了一跳,赶忙凑过去蹭他。
白图图头一调,不管不顾地冲进屋里。
“喵!”大花急忙追上去。
少年趴在硬邦邦的木床上,凌乱的发丝散落在脸颊上,大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低低的呜咽声。
“喵……”大花着急地围着他团团转。
“我晚上偷偷跑出去是我不对,可是,”打了个嗝,白图图侧头看大花,两行细细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我也不是只想着去玩呀!”昨晚和大花偷溜出去,他的确是很开心地和大花玩了一宿,但是他向豹子精打探到了山上野猪群的消息!
当年带头袭击村子害死张婶子丈夫的公野猪的确成精了,是个跋扈野蛮的猪妖!
“他什么也不问就对我冷言冷语,”白图图越说越委屈,“是不是捡到的没有花钱买回来的珍贵?”
“喵?”大花歪着头,脸上满是茫然。这个问题太过深奥,它理解不来。
“也对,大黑可是千里马的后代呢,我一个只懂吃喝拉撒睡的兔子,又不能被他骑……”少年鼻尖通红,嗓音闷闷,想到骑在高头大马上冷峻伟岸的男人,心脏像被人攥住一阵阵抽痛。
男人骑马的样子真好看呀,猿臂紧拉缰绳,蜂腰板正直挺,长腿结实有力,气质冷厉凛然,叫兔看得挪不开眼……
可惜这个男人现在不待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