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失手,白图图也有些恼了。
常盛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不推不动,推一推就动一动!自己都洗白白脱光光钻进他被窝里,常盛却像老僧入定一样,无动于衷的闭着眼。自己像一个急色鬼,对他又亲又摸,常盛则似在被他行刑一样梗着脖子极力忍耐。
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被采花贼强迫的良家妇男!最后被他撩得起火了,常盛也不说话,直接跑去洗澡房,舀一勺水上来当头浇下,这下什么火都被浇灭了!
男人背对着他,脊背宽阔而结实,湿透的长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男人精壮的腰身,往下是挺翘的臀和结实的大腿……
男人这模样比直接脱光了还要诱兔。
白图图看得口干舌燥,着迷一般覆在他身后和他紧密相贴。
常盛再度僵住。
两条纤细的手臂似柔韧的藤蔓攀上男人的腰身,白图图把脸埋进他脊背:“常盛……”
灼人的温度透过衣裳传递过来,让人迷乱的香气侵袭鼻端,大腿被少年紧紧抵住,常盛像被电击一般,猛然回神,粗暴地扣住白图图的手腕,用力把他扯开。
手腕被扣得生痛,白图图浑然不觉,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衣裳已经湿透,男人身上的异样一览无遗!
哼了声,白图图眼中有些小得意:“你明明就对我——”
话未说完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掌捂住了嘴。
常盛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凶狠,他向来平静的黑眸透着被看破的狼狈,整个人怒气腾腾,让人望而生畏。面对这样的常盛,白图图并未感到害怕,相反,他觉得这样的常盛可爱得紧。
男人性格沉稳,冷静理智,唯独自己能让他露出这样暴怒的神情。
这是不是也从侧面说明了,常盛对自己是不同的?
白图图心里美滋滋,连带眼睛都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