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年轻的小伙看到这情景都忍不住作呕,老成些的村人脸色也很不好看。
常盛第一时间就捂住了白图图的眼睛。白图图没看清,但是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当即脸色一白。
他并不是没见过这种惨烈的场面,流浪这么多年,他见过野兽之间为了争夺领地或是□□权而厮杀,也见过妖兽之间为了恩怨情仇而殊死搏斗,但死亡本身就是让人恐惧的,尤其他还是个胆小又怯懦的兔子精。
这种血腥场面让他想起一些很不好的东西。
“常盛……”
少年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语气极其无助,那长长的眼睫毛在他手心刮刷,刮得他的心忍不住软下来。
常盛捂住他的眼睛把他带到另一边:“在这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好。”
“嗯。”白图图乖乖点头。
肖烨正蹲在那拿着根狗尾巴草逗大花,大花上蹿下跳地去抓挠,玩得不亦乐乎。
看他白着一张脸,肖烨又“啧”了声:“死了个人你就吓成这样子,到时候这野猪跑下山去要吃你男人你岂不是要吓哭?”
白图图一愣:“前辈,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肖烨凉凉地道。
想到刚才他说的那句话,白图图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前辈,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我们摊上大事了?”
“不是你们,是他,或者是他们。”肖烨把狗尾巴草往大花眼前一甩,大花两只爪子一合,眼看就要抓住,肖烨手一抬,把狗尾巴草拿高,大花扑了个空。
“喵!”大花兴奋地大叫一声,后脚一蹬,整只猫拉长了身子站起来。
肖烨嘴角弯了弯,问道:“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瞧见一群被扎得像刺猬一样的野猪崽,那箭是他射的吧?”
白图图迟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