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盛瞳仁一颤,忙把他转过身来,可小小的兔子倔强地蜷缩着身子,拒绝抬头看他,只脊背一抽一抽地无声落泪。
“图图?”常盛顿时慌了神。
“嗯……”蹲成一团的小兔子委屈、可怜、又无助,他低低的抽泣声中还夹杂着痛苦的呜咽,常盛喉结一滚,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好!”
深呼吸一口气,常盛稳了稳心神,正色道:“精阳是吗?我给你!”
白图图眼睫毛颤了颤,闷声道:“你不用勉强自己的,常盛。”
“不勉强。”
男人的嗓音暗哑,有一种壮士断腕的决绝。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勉强,常盛起身把烛火吹灭。
黑暗中响起一阵窸窣声,男人转过身去,僵直着脊背把手伸进阴影里……
男人一向自持,白图图从未见过他宣泄的模样,就是当初被自己引诱得起了反应,男人也只是一桶冷水当头浇下去把玉火扑灭,眼下男人在他面前做这种事,白图图感觉自己一颗心都燥热起来。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常盛宽厚的背,想象他冷峻的面容染上诱人的颜色,耳朵高高支楞起倾听他发出的每一声闷哼和低吟,先前被肖烨高强度的训练压下去的情朝又蠢蠢欲动。
屋里响起男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声,但渐渐的,这些喘息声中加入了另一道小动物细碎的呜呜叫。
正到关键时刻的常盛感觉身后有东西在乱蹭,腰部搭上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小爪子紧紧揪住他的衣裳,他惊愕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可身后的动作却越发急促。伴随着小动物亢奋的哼唧声,有什么东西化开。
意识到白图图在做什么,常盛脑中轰然一响,有璀璨的烟火在脑海里炸开,竟是和少年一前一后攀上高峰。
“常盛……”紧挨着他的白图图依恋地在他背后蹭了蹭,喉中溢出一声软糯糯的喟叹,呛出的鼻音像猫儿一样撩人。
重重咽下一口唾沫,常盛绷直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漆黑中,男人像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脚,那双黑眸眸光闪烁不止,虽极力忍耐,可刚丢了一回仍精神抖擞的某处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