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承情,即便是自己,他也未曾以此恩情要挟。
张寡妇不由唏嘘:“小公子一片赤子之心,即使不需道谢,我等也该铭记于心。”
言罢,叮嘱常盛:“常盛啊,难得有此佳友,你可要好好对他。”
常盛脸色发白,喉咙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来。
目送三人离去,常盛失魂落魄的走进屋。
屋里的东西似被人翻过,衣柜大开,衣裳鞋袜撒了一地。常盛弯腰捡起一件白色锦衣,眼前一阵阵发黑。
是他给少年买的衣裳,已经被撕烂了。
再看其他,地上的所有衣裳都是少年的,全都变成了破烂的布条!
“图图……”
常盛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
少年白衣烈烈,倔强的眼直视前方,风吹得他眼睛发涩,可他头也不回。
“喵……”
身后的猫一直在尾随,怎么也甩不掉!白图图拉紧缰绳,让大黑停下。
“喵!”看他停下,大花眼睛一亮,忙赶上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白图图怒骂,“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