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图图乖乖点头,看着明宴孤冷绝艳的脸,有心想说双修之法,可嘴巴张了张实在开不了口。
明宴性情冷傲,若和他说只有用那种法子才能活命,总感觉亵渎了他。
少年欲言又止,看他半晌都不出声,明宴目露疑惑:“怎么了?”
白图图讪笑了下:“没、没事,就是我们要出宫了,想和皇上说一声。”
“他待会就过来。”
闻言,白图图心里松了一口气,直接在门口候着。
赵无嵇远远瞧见他站在门口,待望见自己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不由放慢了脚步。
“有事?”
“借一步说话!”
屋里明宴等了片刻还不见赵无嵇进门,正准备把礼服脱掉,一双手便从身后拥过来。
把明宴紧紧拥在怀中,脸色略显苍白的赵无嵇狭长的眼眸内眸光闪耀,把头搁在他肩颈,深深嗅了口他身上淡淡的冷香。
“明宴……”
青年的嗓音轻快,里头毫无保留的愉悦和深情听得他心尖一颤。
青年很少有这般喜形于色的时候,明宴只当他是因为要和自己成亲而激动,垂眼任由他去。
察觉明宴的纵容,赵无嵇激奋的心骤然生出一丝苦涩。
明宴总以为自己要死了才放任他得寸进尺,可他苦等了十几年才等到今天,他怎能甘心让他消散于天地间?
按捺下心中的狂喜和急迫,赵无嵇深呼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绪,让眼里的激奋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