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心疼地看着他,说:“别说话。”
然而倔强的男人却还是嘶哑着说:“傅……毒……”
晶莹的眼泪从女孩的眼里流淌而下,光照在泪珠上,隐约的浑浊,她牵起男人的手,说:“别想了,我会陪你治好嗓子,一直陪着你。”
男人没有说话。
因为不能说话,也无话可说。
医生在摇头。
华国的医生,外国的医生,所有的医生都宣告了男人的“死刑”。
“哗啦——”桌面上的物品被扫落在地,水杯碎裂,液体流淌一地,大开的笔记本电脑上出现一组新闻,快速的闪过,却又在脑里隐约地留下印象。
——【萧子期退出歌坛】。
“啊!”将长发挽起地女孩发出了惊吓的叫声,然后定定地看向发疯的男人,试图劝道,“子期,还有我,我会陪你,就算你哑了……”
“一定有办法!”嘶哑的仿佛魔鬼的声音从男人口里痛苦地吼出,“一定可以治好,一定还有办法!”
“子期,不要这样,我们必须接受现实。”女孩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但男人并没有被安抚,他看着女孩,眼眸里的血丝仿佛将那泪水熬煮成了红色,在安静中沉默地沸腾着,继而升腾出一抹疯狂地颜色,“有的,一定有办法。”
温暖的颜色渐渐淡去,黑暗和冰冷重新笼罩,在那黑暗的小巷子里,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男人低头缓缓地走到深处,默默地看着被几个地痞流氓欺负的流浪汉。
说:需要帮忙吗?
那真是一个好听的声音,清灵,空明,又仿佛低醇,磁性,复杂相悖的声音仿佛在灵魂里诉说着,带来阵阵的回音。
镜头落在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