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开玩笑。
笑了一会儿,邹朝阳又愁眉苦脸的寻摸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其实周尧和白敛究竟原不原谅他,对于他来说问题不大。他是海市这个圈子的,家里也是做实业的,就算周尧在京圈混的再出色,离开了海市和他也就没什么关系往来。
江湖路远,就此不见。
不就得了。
当务之急,还是安抚自家的小表弟。
大姨可是他们家族公司的CEO,还是董事长,那手腕儿啊……邹朝阳从小到大连他爸妈都不怎么怕,就怕他大妈。
连带着吧,对这个表弟也多有疼(wei)爱(ju),他才买的跑车说借就借了,要知道那可是他的“小老婆”,他容易吗他?
车借出去,换回来满身的牙印儿,还害得他花了三千多块打狂犬预苗,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听了半耳朵的语音消息,邹朝阳就把手机收了,苦着个脸从医院出来,一路走到停车场,躺进他那辆骚包的跑车里,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屁股。
挨咬不说,还扎了一针,他从小真的最怕打针了。
嘤~
跑车发出有如噪音一样的引擎轰鸣声,引起路边所有人的注意,邹朝阳侧着屁股,双手握上了方向盘,透着丝得意的将车开上了大街。
一路畅通无阻去了奶奶家。
下车的时候就在二楼的阳台看见了刁点。
两人隔着十来米的距离互相对视,刀光剑影偶见电闪雷鸣,邹朝阳刚刚要笑,刁点“哼”的一声,差点把脑袋甩到太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