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江羡鱼又转向众人道:“这次辛苦大家了,快回屋疗伤吧!”
“我们这就去准备药草。”江羡鱼回眸看着叶临川,但叶临川的神色很古怪,闷不吭声地拉着他,快步往阁楼那边去。
如今江天堡被闹得一片狼藉,道上不是碎瓦就是断木,两人穿过前堂楼阁,经过一处落满花瓣的偏院。
“你干嘛走得这么急?”江羡鱼几乎是跟在叶临川身后小跑。
“我就是急!”叶临川突然把江羡鱼摁到一旁的花树上,捏起他的脸颊朝他唇上压了过来。江羡鱼有点受宠若惊,随即勾唇一笑,搂住他的脖颈迎合上去。
“……怎么了你这是?”江羡鱼被吻得有些窒息,察觉叶临川的异常,更是又惊又好笑。
“我中毒了,那种毒……只有你才能解。”叶临川红着脸,微微喘息着,他本来想等到回房的,但他的血脉都在乱蹿,已经一刻都等不了。
“啧啧,什么毒这么厉害的?才一天不见,你就想我想成这个鬼样子啦?”江羡鱼戏笑道。
“别说了!”叶临川一把推倒江羡鱼,将他摁在了一地花泥上。一阵风过,花树晃动了一下,抖落数片粉色花瓣。这时一道人影翩然落在了树桠上,花树下纠缠的两人却浑然不知。
庭间寂然,花瓣片片翻飞,轻柔地落在了两人身上。
不知折腾了多久,江羡鱼额上满是汗水,叶临川总算是发泄完了。他爱怜地把他拥在怀中,吻着他的脸颊呢喃道歉。江羡鱼累得睁不开眼睛,却还开玩笑道:“看来那女人给你用了很厉害的毒啊,居然把你这翩翩君子变成了衣冠禽兽。”
“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没关系,只要对象是你,做什么都可以。”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叶临川以为是江羡鱼在笑,江羡鱼也以为是叶临川在笑。直到头顶抖落一阵花瓣雨,两人才诧异地抬头望去,却见一个黑袍人正抱腿坐在花树上,悠然晃荡着一条腿。那人脸上戴着银铁面具,即便如此,两人也能一眼认出是谁。
“轻魂……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来的时候我就来了。”江轻魂说着便从枝桠上跳了下来。叶临川脸上的热度才刚褪下,又立即燃烧了起来,“那你……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