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卧房,刚好可以一人一间,陈二狗原本也是这样打算的,但魏争好像十分抗拒。
在他那间小屋子里闹了个翻天覆地,最后晚上魏争还是拖了个枕头,委屈巴巴的钻进了陈二狗的房里。
他美其名曰:怕黑。
陈二狗:“.........”你一个人在土洞里的时候就不怕黑了吗?
两人安顿下来不久,从衙门府就传来了消息,说是衙门内的一个衙役,下药毒死了刘大夫,赵县令在衙门内大发雷霆,将人下了大牢,后来怎么样,人们不得而知。
只不过衙门府内再也没人见过这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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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四月,温氏王朝接连下了两个月的大雨,涝灾四起,百姓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温帝下令救灾,拨白银万辆,开设粮仓赈济百姓。
而就在温氏风雨飘摇之际,殿内阁大学士张茗卓带来一纸万人血书的状纸,牵出一桩惊天大案,大皇子温赫连现任礼部尚书霍谭及各方总督,贪污民脂民膏,收刮百姓,笼络钱财,使上万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温帝震怒,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道诏书下去,抓的抓,杀的杀,一时间满朝上下人人自危。
三个月后,温帝设立清政司,命殿内阁大学士张茗卓执掌,张茗卓上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各方巡抚微服巡查,抓贪官,惩奸吏,平朝纲。
而青山镇的一间私塾内,一个老夫子正站在前面带着学生摇头晃脑。
下方一个高大的少年却和这一幕显得格格不入,他面容十分俊俏,一对灵动的吊梢眼此刻正笑的弯成了月牙。
铺在桌面上的宣纸下,藏了几根长长的秸秆,他双手手指快速的翻飞,那几根秸秆在他的动作下慢慢变成了一只黄色的小兔子。
老夫子已经慢慢走到了他前面,将手中拿着的书轻轻敲在少年头上:“魏争,你来念下一句。”
少年将手中的东西快速藏到衣摆下,这才苦着一张脸从座位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