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正憋得难受,被陈渊直白的眼神一烫,喉结滚了滚,手臂猛地收紧,箍着腰就把他抱了起来,急窜了两步,轰地扔进床里,
陈渊被甩得眼前一花,不自觉地‘啊’了一声,撑着胳膊正想起身,K的身子随影随行地压了过来,一口咬上他的耳垂,用犬齿磨出急促的呼吸后,再放松力道舔噬。
感受到K火热的掌心一路朝下,方向越来越不对劲,陈渊有些慌了,憋出一声低喊:“K,等等……”
偷摸着爬上三楼的几人正好听到一声闷响,接着是陈渊沉闷的阻止声,还以为两人在屋里打起来了,吓了一大跳,彼此对视了几眼,同时朝门板扑去——
“别打啊,渊哥你是打不过K的!”
“别生气别生气,我们马上就把终端退了,我们不再花钱了!”
“K受伤了,渊哥你别打他!”
“我们都出去工作,做什么都行,今晚就去!”
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门外众人皆屏息等待,终于,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陈渊露出一双喷火的眼睛,怒号:“全部滚下去!以后没我允许不准上三楼!!”
像是道落地雷,轰隆隆在楼道里炸响,震得那几个听墙角的屁滚尿流地往楼下跑。
妈耶,渊哥发火了!
K你自求多福吧,我们尽力了!
等陈渊摔上门转过身来时,K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还在快速起伏,但眼神已经逐渐清明,他无奈地勾了勾唇,拍拍床沿,又冲陈渊张开双臂:“过来。”
陈渊撮了撮牙,眼神到处乱瞟,“我还在生气呢。”
他嘴里嘟哝着,脚下却没停,踢踢踏踏地走回到床边,隔了半步歪头打量K身上的伤:“你压着我不会疼吗?”
“不会。”
K长手一捞将他抓进怀里抱了个严实,鼻子沿着耳后和脖颈嗅了一圈,贴着他肩膀落下个轻吻,满足地叹了口气。
“你这么关心我,我很高兴。”
“高兴你个大头鬼!”
提到这个陈渊就是气,把K推开了些,点着他鼻尖质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谁让你去打拳挣钱的?我的钱还不够你花吗?你一个大男人吃喝不愁还想花钱做什么?”
K抓着陈渊的手指,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嘻嘻笑道:“我不要钱,我挣的钱都是给你的。你不想开餐馆吗,我盘下那店就想让你高兴。”
他刚才动了情,脸上的红晕还没褪,笑起来眼带桃花,面含春|情,勾得人心尖发痒,可仔细一瞧,那鼻梁是肿的,嘴角是破的,额角也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