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红斑在哪里?”白雪鹤扒开他领子,却什么都没看到,也不知道蛇能不能染上人的病,“是什么样的?”
“一小块一小块。”苍华比划着描述,“就像……草莓那种颜色……”
“草莓?”白雪鹤瞬间停下动作,神色凝滞,然后迅速放开苍华衣领,“没什么,小孩子家家,你别盯着人家看。”
“我哪还是小孩子?”苍华这下不服气了。
“那我告诉你。”白雪鹤转转眼珠,笑容蔫坏,他拉开袖子露出手臂,将唇吸在雪白手臂停了一阵,片刻后他放开,手臂上已留下片嫣粉痕迹。
“这什么意思。”苍华依旧不明所以,露出半颗虎牙,看起来呆的可爱。
“有人来过了呀。”白雪鹤不理他,伸手翻着桌上糕饼,“这玩意儿看起来很甜,你要吃吗?”
“吃什么呀!”苍华不高兴,伸手抢盘子,可白雪鹤还是掰下来一大块塞进嘴里,瞬间吃完,边笑边噎着打嗝。
“我都说了小孩子不懂。”尽管在打嗝,白雪鹤还是笑的很灿烂,根本停不下来。
“我哪还是小孩儿!”
苍华不满,用力抱着白雪鹤按在自己腿上,伸手在他身上胡乱探。
那只手不断向下,一边挠痒一边质问,慢慢便鬼使神差探到他腰际,白雪鹤腰很细,也很紧实,可腰之下居然有软软一团,触感很好的东西。
白雪鹤依旧是个秘密,让他不为所知。
苍华的手堪堪停在那里,二人骤然呼吸急促。
这一刹那,白雪鹤也跟着停下来,茫然寂静,眼神霎时一片空洞无物。
“你……没事吧……”
苍华扬起头,看到白雪鹤衣领散开,他肩膀上留着少年做工留下的陈年伤口,虽然痊愈,可依旧和别处皮肤颜色不同。
那一片片嫣红,仿佛刚才离月身上的痕迹,可它带给苍华的不再是好奇,而是至深的诱惑。
苍华脸颊滚烫,开始想,如何也为他留下那样的痕迹。
白雪鹤没有答话,突然开始咧开嘴笑,尽管他总是在笑,可这笑容却与平时迥异。
“白雪鹤?”
苍华连半句话都没说出口,白雪鹤已欺身在他耳侧,狠狠吻过他脖颈,接着沿他锁骨一路向下,攻城略地,仿佛失去神智。
他挥舞双手,身躯如少年般柔软纤细,一点点攀着苍华身体,扣着他皮肉,如溺水之人捞到浮木一般。
苍华不知他是否犯了烟瘾,因为这次和上回的确不同,白雪鹤一直在笑,眉目间没有半分痛苦,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