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际只是笑,没有过多解释。
辛沉结束了与名媛绅士们之间的寒暄,片刻也没有耽搁,径直走向钟际。
这惹得许多名媛贵妇窃窃私语。
“早就听说辛家和钟家的两位少爷牵扯不清,原来是真的。”
“那钟际不是钟家独子也就罢了,可辛少爷……辛大校也是有这一个儿子吧?”
“哈,我听说有实验室正在研究,如何在男人体内植入女性生育器官,不知道钟际……”那个贵妇掩嘴笑了笑,目光不善,“不知道钟家的少爷会不会是第一个试水的贵族子弟。”
话一脱口,几个女人聚在一起笑的乱颤。
钟际只端起杯子,悠哉的喝着红茶。
辛沉却没有钟际那么能沉住气,一个冷眼扫过去,刚刚还端着的贵族交际式假笑荡然无存,只剩下冷冽和阴森,杀气毕露。
先前还笑作一团的女人登时噤声,面色发白,只瞧了辛沉一眼,便不敢再瞧第二眼。
她们不是军校生,就算曾经因为身世显赫在柏森军校或其他学校就读过,冲着她们殷实的家底,也没有受到过这种直截了当的威胁待遇。
这边的动静不算小,再加上有钟际和辛沉在,花园里绝大对数的注意力都落在这里。
不远处的贵族富豪们聚在一起,压低的谈论声从未歇止。
所谈内容无非是,钟际架子太大,连玩笑都开不得,一点没有身为贵族的宽容优雅,之类。
钟际扬扬眉,什么时候,贵族也需要心存宽容了?
他拍拍辛沉的手,示意辛沉不要冲动,而后兀自起身,走到花园中间的喷泉边上,在铺着洁白花蔓纹饰桌布的圆餐桌上搁下自己手中的瓷杯。
声音很轻,却沉重的击打在几位女士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