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蹙着眉准备反驳,辛沉道:“怎么,你们不愿意给辛某这个面子吗?”虽是抢白,却有不紧不慢的从容感。
在场的,没人敢拂了未来三大校之一的面子,更何况,这人极可能继承辛大校成为新的三大校之首。
他们遗憾,却也不遗余力的过来敬酒。
等他们把辛中校喝倒了,还不是得轮到钟际那混账小子!
主办方们心疼自己的排场耗费的巨资,又咽不下这口气,索性直接在酒场上捞回本儿,只要能让钟际那小子吃瘪,他们耗费多少功夫都乐意。
钟际起先看辛沉喝的潇洒畅快,以为那人的“酒量不好”是在诓自己。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辛沉依旧面色如常,仿佛刚刚喝的全是水。
钟际忍不住揶揄起来:“辛沉,你这酒量还敢说不好,你也太……”
话音未落,辛沉整个人向前栽了过去。
钟际眼疾手快的接住辛沉,那人看上去瘦巴巴的,钟际迎面接上去差点没把自己腰给压断了。
“辛沉!”他有些惊惶,强压住颤音,“你、你怎么了?”
附近宾客的谈笑声戛然而止,众人纷纷侧目望过来。
狩狩第一个扔下餐盘,拉着钟羿往这边赶。
顾西源嘴角的假笑也顿消,疾步走过来。
原本就心不在焉与人寒暄的徐清淮,头一扭,也寻声过来。
不远处的温正和低声道了句“失陪”,瞧着自家少爷的表情,他近乎是一路小跑这着过来。
钟羿伸手,将辛沉上下摸了一遍,终于松了口气:“小际你别慌,他就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