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半响，顾星游拍了拍季琛的背：“让一让，我要下床刷牙洗脸了。”

他也不问季琛什么时候爬上来的了，毕竟……其实他也挺乐意这样的，昨晚不过是怕失控，才分床睡。

两人在酒店收拾了一下，季琛昨晚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沾了灰，白色的衣服脏了一点就格外显眼，顾星游从书包里拿出自己另一件卫衣给他套上。

两人身高没差多少，但顾星游肩膀比季琛要宽，卫衣穿在季琛身上又是另外一种气质。

季琛捏着衣角闻了闻。

顾星游道：“放心，洗干净的。”

季琛耳尖发红，他不是在闻有没有异味，这是他第一次穿顾星游的衣服，卫衣布料很柔软，上面是干净清爽的洗衣粉味。

这味道季琛在顾星游身上闻到过，穿上这件衣服后，就仿佛顾星游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让人很有安全感。

“早上还吃面吗？”顾星游弯腰把要收的东西都收进包里，然后拉上拉链。

季琛道：“我都可以。”

“行吧。”顾星游背上书包，“走吧，去吃点东西回学校了。”

“好。”季琛拉了拉卫衣袖子。

走到门口，顾星游回过头，季琛掀起眼帘看他，顾星游双手捧着他的脸，扬起下巴亲了亲季琛的额头，昨天从车站出来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很想这么做了。

“走了。”顾星游抬脚踏出了门。

他们在酒店旁边的一家早餐店随便吃了点，拦了辆车回到学校。

他们上了宿舍，顾星游推开宿舍门，许连一个人坐在里面埋头苦干，听见开门声他转头看了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