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杨少泽只是不想承认罢了,道理他都懂,但是要脸。
王波涛又继续道“我好歹也是个要相亲的人了,请你更改一下你的语言!”
“你?相亲?”杨少泽还以为王波涛已经看破红尘准备与他的破实验室相依为命了,结果这三十二岁的大龄剩向导居然准备去相亲了。“是哪家的哨兵?”杨少泽问道。
说到这个王波涛难见得害羞了起来,甚至于还把手伸到脖子处挠了挠,回道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特别有名的向导,就是家里开烟草集团的。”
“你别说你看中的是烟草集团?”杨少泽觉得王波涛这个烟鬼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果真,王波涛脸红了起来。
杨少泽翻了个白眼,“我劝你最好还是别祸害人家哨兵了,跟你的烟盒过一辈子吧。”杨少泽说完就出了门,问屋内的王波涛,“你走不走,不走我关门了。”
“哎哎,你去哪啊!”见杨少泽已经出门,王波涛连忙跟了上去。
杨少泽不是出去蹦迪也不是出去约汉子,而是一本正经地进了家叫“至清”的酒吧,然后坐到了角落里,独自惆怅。
王波涛一开始本来还没看懂杨少泽的操作,结果当吧台那边换人的时候才“卧槽”了起来。
“童景铭哎!我去!惊悚。”印象里应该是早就超度的人突然再出现在眼前,王波涛这心理承受能力还有点赶不上。
毕竟杨少泽刚从拉布诺星期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抔焦土装到童景铭生前的衣服里做了个衣冠冢,那个时候王波涛还买了菊花去流过泪。
“这尼玛,不行,我得去打个招呼。”王波涛说完就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往吧台那边走去。
而杨少泽也没拦他。
“咳咳。”王波涛清了下嗓子,成功地引起了童景铭的注意。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童景铭利索地在白板上写下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