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让韩执带人抓闻天冢,纯粹是多做一手准备,想秘密审问,好挖出朝堂官员到底是谁的人。
现在嘛,事情复杂起来,他想从闻天冢那儿知道的也就多了。
不知道闻天冢的嘴好不好撬开,他抬眸看看谢温轩,忽而凑上前,套近乎道:“谢大人,在这事上,我需要你的倾囊相授。”
谢温轩盯着两人骤然拉近的距离,心里隐有不好预感:“?”
在牢房等上大半天的洛安,望眼欲穿之际盼到他家公子。
洛闻歌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喜笑颜开,洛安迎上去。
“人还好吗?”洛闻歌问。
洛安老实回答:“还好,就是不肯吃喝也不肯入睡。”
这很正常,人生地不熟,还说了不该说的话,想要他命的人海了去了。
黑衣人要真敢睡,那才是艺高人胆大。
洛闻歌往牢房深处走:“除了不能让他出去,他要什么尽量满足。”
“是。”洛安说完,见洛闻歌递过来一张纸,抬手接过。
“照上面做,人知道的越多越好。”洛闻歌说。
洛安对他传达指令从未有疑问,将纸收入囊中:“公子,韩护法说那地方并无异常,就是家再寻常不过的茶楼,平日里人多皆是因为有位颇有名气的说书人在。属下以为公子真要赴约,还是多带几个人。”
“嗯。”洛闻歌站在牢房外看向坐在稻草堆上的黑衣人。
黑衣人老实安静,看见他也是一声不吭,好似被他挖出那些消息后,人就成了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