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头了,你个老匹夫害我,我还和你聊真心话!”
“你心里清楚今夜这些事究竟出自谁手,又何必单怪老夫?”沈爵在徐应屏身后温吞道。
徐应屏停住脚步,回头看他,语气森然:“那你是想将自己推波助澜一事甩干净?”
“我知道这事儿我也有错,但我在想办法解决,这时你就该和我统一战线,对付共同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么简单道理不需要我多说吧?”沈爵往徐应屏面前走两步,满脸诚挚。
徐应屏默然,两人谁也不是傻子,当时在殿前被逼到那份上,想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稍有不慎命丧黄泉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近段时间萧毓岚肆无忌惮的紧,想对谁下手都明晃晃写在脸上,说一不二。
以萧毓岚如今行事作风,敢对他们下手,那必是做好万全之策,哪怕他们死了,朝纲也不会崩塌。
在身外之物和性命间做选择,是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逃出生天后第一反应就想反击。
可徐应屏想到如今自身处境,有些孤立无援的意思,徐邵砚还在边界没调回来,说是在边界,应当说在萧毓岚手里更贴切。
镇守边界大将军乃是当今太后亲弟弟,亦是萧毓岚亲舅舅,为人有勇有谋,武艺高强。
徐邵砚就在他手里,调不回来就相当于萧毓岚永远捏着自己命门。
徐应屏自己不能动手,便想到沈爵,也就有眼前两人看似和谐同走的一幕。
“那你说这时候我该怎么做?”徐应屏破罐子破摔问。
沈爵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当即意味深长道:“你就没想过在他身上做点手脚?”
徐应屏装作没听懂,故意问:“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