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毓岚将信将疑:“你真能做到?”
“陛下瞧不起人啊,我好歹也饱腹诗书,是个坦荡荡君子,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当然要做到。”洛闻歌就差拍着胸脯做保证。
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萧毓岚半点脾气闹不起来,为出气恶狠狠捏他脸颊:“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但凡敢让朕再生气一次,囚.禁在凤栖殿,让你一辈子只能见到朕。”
洛闻歌笑得眉目弯弯,温声道:“好,若陛下囚.禁了我,会不会每日来看我?”
萧毓岚眉头微皱,话放得狠戾:“朕白日不会看你,让你好生睡个觉,夜里便不睡了罢。”
洛闻歌细品这话里意思,慢慢地、脸颊生出粉色,弱弱道:“陛下是忘记我身上幽情蛊吗?”
萧毓岚视线落在他因姿势问题而袒露许多的肌肤上,有着些许不讲情理:“朕若想要你,幽情蛊算不得什么。”
洛闻歌被撩得面红耳赤,试图假装咳嗽减轻害羞感:“院使说过只有找到制蛊之人,才能解开幽情蛊。”
“想解还愁没法子吗?”萧毓岚问道。
洛闻歌憋着不说话,这人真是直白到无法直视。
萧毓岚捏着他的脸变成捧着,认真审视:“朕问你想不想解蛊?”
洛闻歌下意识道:“想。”
没人想做个和谁行房谁就死的毒人,且不说这蛊发作起来要人命,他巴不得早点解。
早日解蛊,他也好早日脱离苦海,做想做的事。
萧毓岚心有计较,放开他躺到旁边,望着床幔道:“你想抓的那两个北疆人,朕调查清楚了。一个叫吉布哈,北疆大将军;一个叫元明琅,是王室豢养的门生。说是门生,其实就是个棋子,从诸多人里筛选出来的优势者。”
和院使说得有些出入,但并不妨碍洛闻歌做选择:“陛下要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