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是萧毓岚亲下口谕,院使也知自己无法阻挠,唯有竭力叮嘱,免得回头又出幺蛾子。
“近来我在钻研中新药丸,针对幽情蛊,等炼制成功,你吃一颗便能知晓这蛊是不是成个体,骤时老头子再定解蛊办法。”院使又说。
洛闻歌心里轻松不少,给个盼头,能让他在接下来因幽情蛊冒出来的未知胁迫挺直腰杆子,至少不必受人掣肘。
院使费心费力让他很感动:“为救我一命,让院使劳累如此,不知该如何报答您老救命之恩。”
“你要真想报答,等解蛊成功,帮老头子做件事。”院使将东西递给小药童,弯腰拍拍小药童后背,让小家伙先下去。
小药童一句话不多问,颠颠跑出去,很懂事得顺手关上门。
洛闻歌无端生出些院使要说秘密的错觉,他肃然危坐:“您老请说。”
“现在还不成。”院使说,格外高深莫测道,“无功不受禄,你小子懂的,对了,你要记着,除老头子给你开的药,不可轻易再吃别的补药。”
洛闻歌不知缘由,想问个清楚:“是要忌口吗?”
院使捋着胡子面不改色道:“吃补药对幽情蛊有刺激,它要醒了,是何结果,你心里也有数。如今你身体不适合频繁行房,次数越多越容易上瘾,虽然你只对陛下一人如此,但要不加以节制,很可能会离不开陛下,由此沦为无法思考的附属品。”
这是最可怕的,也是洛闻歌最不想成为的那种。
那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他不由得打个寒颤:“我知道了。”
鉴于他有前车之鉴,院使再三交代:“你可别以为这是老头子为哄你听话说得谎话,记载医书在书房,你要不信啊,我让小药童拿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信院使,你骗我没好处。”洛闻歌赶紧说。
信任是相互的,院使如今愿意相信他言出必行,那他自然相信院使所言是真,这没值得怀疑之处。
院使想着该交代的,说得差不多,打算给他些功夫收拾东西:“你先收拾,我去给你开两张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