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几处封地民不安生时候,四年一次的春闱拉开序幕。
清晨,洛闻歌在贡院与谢温轩碰头,再一起去寻杨泰清。
杨泰清以前也做过主试者,遂这些过程对他而言轻车熟路,带着两个新任辅试者,气势磅礴沉稳,见者无不如同吃了定心丸。
贡院门口的考生在排队有序进来,杨泰清带着两人边走边看。
“你们去过醉君亭了吗?”杨泰清问。
谢温轩不吭声,只能洛闻歌来答:“去过。”
“有没有见到好苗子?”杨泰清回头瞥眼沉默不语的谢温轩,又去看洛闻歌。
洛闻歌又想起元懿,不知对方今日会不会大胆前来,他敛神:“醉君亭附近人太多,卑职想挤进去凑热闹,也得看身子骨行不行。”
杨泰清记得他还在修养,挤不进去实属正常,却没忽略另一个人:“谢温轩,你呢?”
“忙着检查贡院各处,没心思去看。”谢温轩回答。
杨泰清摇摇头:“你们不够上心啊,这次考生好坏与否决定陛下往后有无人手可用,为何明明查出那么多沈党和徐党,陛下没急着下手,还不是能用之人不多?你们啊,到底年轻。”
洛闻歌不痛不痒,谢温轩也没太多表情。
在沈党和徐党人员遗留问题上,两人不发表太多看法。
那些未被剔除掉的官员,究竟是萧毓岚手边没可用之人,还是刻意为之继续钓鱼,谁也不敢妄自揣测圣意,如杨泰清这般谈论的少之又少。
“你两去那边看看,看看有没有考生进错房间的。”杨泰清说。
洛闻歌和谢温轩就此分道扬镳,各自往别的地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