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是个记性很好的人,不会在不必要栽得跟头上摔跤。
乌托雅喜欢玩的,恰恰都是他有所防备的,该怎么说呢?
时运不济吧,非要挑他捏,真是想挑事儿挑疯了。
再看此时乌托雅颤抖的唇,和拿着信封迟迟不拆的手,洛闻歌哂笑:“不敢拆了?”
“洛少卿,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乌托雅看着他,干脆利落撕碎了信封。
洛闻歌皱眉似很困惑:“那我觉得公主说我是你亲弟弟的玩笑也不好笑呢。”
乌托雅抿紧唇不想开口说话,想到那些被他掌控的蛊虫,心如刀割。
打吉布哈和元明琅在长乐城失手被捕后,王室埋藏的棋子便不敢擅作主张的探消息,间接导致消息链断层,长久无法得到长乐城消息,对王室而言是危险的。
为以防万一,君主派她前来,想办法重新拉起关系网,再顺手将两人捞出来。
这其中还藏有个极为关键的高难度任务——杀了洛闻歌。
要不折手段的去杀,只要人死,用什么法子无所谓。
知道元明琅没能刺杀成功,反而损兵折将不少,乌托雅便放弃这个想法。
思来想去记起闲来无事帮过的一个忙,追究之下才知道当初炼制的那只蛊阴差阳错到了洛闻歌身上。
这怎能让乌托雅不高兴?真是上天白送的机会。
知道洛闻歌中蛊,乌托雅就开始想着怎么和洛闻歌见面,又该如何引动他身体里的蛊虫。
以洛闻歌的警惕心,寻常人难近身,更难与他单独相处。
乌托雅想了许久,碰巧听闻宁朝春闱一事,顿时灵机一动,有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