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整件事情就应该是,有求者向某位邪神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许下心愿,邪神在满足了他们心愿的同时,要收取他们得到的部分东西作为回报。
一旦因为外力干预,愿望最终落空,受到惩罚的也不是帮助他们实现心愿的邪神,反倒是许愿者失去了利用价值,不能再给出供奉,所以会甚至癫狂而死。
这整件事情离奇曲折,简直是闻所未闻。
陶离铮听叶怀遥简略说下来,心中惊疑非常,但又不得不信。
赵松阳道:“这简直是一派……”
“胡言”两个字没说出来,便听展榆在外面咳嗽了一声。
赵松阳:“……”
忘了,这位还是个金尊玉贵说不得的。
陶离铮不耐烦地说:“赵师兄,你既然提不出来什么有建树的意见,就先不要说话了。”
他说罢不再理会赵松阳,转头问旁边同样听呆了的逐霜:“你和我大哥每月同房几次,还不老实说来?”
这问题当众问出来或许有些尴尬,但目前谁也顾不上那些了,逐霜说道:“一开始,几乎每天都……不过新婚大约十来天之后,夫君就说府中事务繁多,隔三差五就会夜宿书房。”
她说着说着自己也明白了,表情由一开始的迷惘变得黯然:“因为府里并无其他侍妾,而且除此之外,他对我一直热情如初,体贴备至,我也没有多想……难道、难道……”
逐霜抬起头来,看着昏迷不醒的陶离纵,大声说:“但这怎么可能?如果他每夜是在书房里面和其他人私会,外面有守夜的小厮,还有看守的护卫,焉能不知?”
陶家上上下下,就连婢女都有些微薄的灵力,陶离纵书房里面但凡有点动静,一次两次可能会被外面的守卫忽略,但若是夜夜如此,绝对不会无人察觉。
陶离铮的脸色已经变得不太好看了:“后来大哥昏迷不醒,母亲曾经几次盘问过下人,是否发现异常情况,也没有人提及过。”
叶怀遥道:“会否是令兄在书房里设下了结界?”
陶离铮沉声道:“陶家家规,在书房是读书清修的地方,没有不可示之于人的事情,所以不能私设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