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看清了他的人品,决定疏远此人,也是经历过了,自由过了,那便值得。
唯独叶怀遥,元献说什么也不能对他有半分好感。
那样就好像输掉了某些十分重要的东西一样,将过去的一切挣扎与抵抗推翻,他不允许自己这样。
但为何此时此刻,他会因为对方而体会到愤怒与嫉妒的情绪?
这不可能,这真可笑。
元献一言不发,君知寒扶额,小声嘀咕道:“这……要说什么来着,我都忘了。”
叶怀遥眼睑微垂,目光在杯中酒水的倒影上一扫,随即抬起,脸上已经又是一派平静从容。
他重新笑的落落自如:“看来今天的酒后劲有些大,大家都醉了——君阁主说到朱曦连杀数人,你寿衣纸船出海。”
君知寒恍然大悟:“还是明圣脑子好使,不错,我在他所杀之人的身体上发现了些微魔气,因此决定与其放任这种情况继续出现,不如引蛇出洞,他想报复的人是我,那么我送上门去,是否能一窥此人的真正身份呢?”
君知寒说到这里,看了元献一眼:“直到昨日,手下分舵传来消息,说是在此地发现了同样魔气,我便星夜兼程赶了过来,乘船出海,却不料碰见了同样追踪而至的元少庄主。”
叶怀遥道:“原来如此,你戴着面具,同元少庄主和我分别动手,便是想试探,这魔气是否源自于我们身上。”
君知寒干咳一声:“毕竟各位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日里同酩酊阁多少有点交情,若是表露身份,上来就打,我这也不大好意思不是。
他拱手作揖:“多有得罪,只是无奈之举,还望见谅啊。””
叶怀遥眨了眨眼,笑着说:“那么如今你坦然相告,看来我可以洗脱这个嫌疑了。”
君知寒道:“明圣和元少庄主我都已经试探过了,的确不再怀疑二位。”
容妄道:“哦?君阁主这是话里有话啊。”
君知寒看着他:“不敢。但在座的四人当中,魔君您来是为什么目的,身上有是否带有那种魔气,在下真的是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