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弟,请文雅一点。汝应道‘安兄何在?自期末过后便不见影踪,莫不是……’”
“陈群峰你滚啊 !”
……
可以的,很有趣。
越总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发带,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兄,请。”
王总正了正头冠,抽出挂在腰上的折扇一抖,没抖开,再抖开了一半,便面不改色地掰开了,摇着扇子笑道:“在下痴长几岁,便托大叫一声贤弟了,越贤弟,请。”
“请。”
“哈哈 ”
沿路洒下了他们故作豪迈的笑声。
“……”
安以源发小 学校宿舍搬走的室友 顾钦站在两人身后,眼神已经死了,“他们在干嘛?”
和他同来的伴侣庄锦摸了摸他的头,嗤笑一声:“走了愚弟。”
“你才是愚兄!愚兄愚兄愚兄!”
穿花拂柳,转过小桥流水,来到主楼前,宾客没有见到来迎的新人,只见到三只猫咪。
一只浅黄、一只白、还有一只黄黑相间。
“咪~”
白色的布偶猫往里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迟疑的宾客,有人get了意思:“这是让我们跟着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