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蕴庭"嗯"了一声。
江葎说:"她本来就身体不好,这些年可能有些忧思过重,前几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会儿就听说状态不太好,这两天躺在床上,没怎么起得来。"
傅蕴庭沉默着。
江葎大概说的是傅悦非要宁也去一趟医院的事情。
江葎说:"你还是过来看看吧。主要还是心病,心思郁结,估计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傅蕴庭说:"我知道了,谢谢。"
江葎说:"你揍了周韩深?"
傅蕴庭"嗯"了一声,没说多余的话,他揍周韩深,其实那个时候,更多的是有一种发泄的情绪在。
江葎说:"牙齿都松了一颗,刚刚在我这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也不像是会随便动手的人。"
傅蕴庭没说什么,他说:"我等会儿过来。"
两人挂了电话。
江葎将手机收了起来。
刚刚周韩深过来找他,都把他吓了一跳。半边脸都是肿的,嘴角那儿全是青色的,特别吓人。
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就在他这儿抽烟。
江葎说:"谁打的?"
周韩深话都说不清楚,过了一会儿,才说:"蕴庭。"
江葎是真的诧异,他说:"他为什么打你。"
周韩深看了他一眼,他也自知自己这事儿办得不地道。而且他今天经过傅蕴庭这么一提醒,便想起当初,宁也那个让人揪心的状态。
当时求他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平静,但却让人无端揪心。
周韩深没回他,想抽烟,嘴又疼。
江葎将人带去检查,开药。
周韩深忍不住羡慕他,同是傅蕴庭的朋友,江葎就不用经历他苦守秘密的痛苦,也不用受到亲眼撞见傅蕴庭禽兽的画面,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永远最幸福的。
周韩深最后还是没忍住抽了半截烟。
后来也没有再说话了,直到他刷手机,刷到了网络上关于宁也的新闻。"卧槽"了一声,赶紧打了一个电话给傅蕴庭。
这会儿周韩深已经走了,江葎还有手术要做。很快便进了手术室。
而傅蕴庭挂了电话,他将宁也叫醒了。
宁也迷迷瞪瞪的看着他。
傅蕴庭说:"我要去一趟医院。"
宁也一下子就清醒了,她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