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见他们吗?”程振鹭问道。
“没必要。”严泊答道:“江自戈他们是来逼人的,祝千白八成是来和稀泥的,左右我们不会交人,大家彼此省些口舌也好。”
“你好几日没有休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守着。”方处然走到严泊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眼角道。
严泊的眼角随着方处然指腹的摩挲轻轻漾开一抹清浅的笑意,那抹笑意如煦煦春风晕去了方才他眼中的略微倦色,在他的眼角绽开一朵缱绻的暖色。
他拿下方处然的手,低头轻轻在方处然的指尖印下一吻,弯了弯眼角:“你夫君还挺得住。”
方处然被严泊的举动惊得一愣,而后他回过神来,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严泊捏得紧,他一时竟抽不出来。
一旁的程振鹭哀嚎道:“……我快瞎了。”
“需要我帮你一把吗?”严泊微微抬眼看向程振鹭道。
“不劳烦师兄了,我什么也没看见。”程振鹭顿时正襟危坐道。
方处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一副没正经的样子。”
严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方处然,笑意绻浓。
“掌门。”屋外方才那侍童不过半刻钟后又折了回来,他拱手低着头:“春秋峰来人。”
……
重山派春秋峰上,严泊站在空荡荡的庭院中。
“人呢?”他看向身后跪伏请罪的两个女弟子,问道。
“不……不知。”
“昨日程峰主走后,峰主说要自己待着,让我们别进院子里。今日我等来侍峰主,但屋中并无应答,开门后才发现峰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