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连晴想都不想,便说道:“墨少主绝非会牵连怪罪之人,这其中定然有其他缘由。”
月见微新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大哥常年在山上,似乎不怎么下来。”
连晴朝着月见微抛了个眉眼,道:“有些人吧,你就光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诚如少主这样的人,你不必和他认识,就觉得将所有溢美之词,加诸他身上,也不过为。”
月见微:“……”
月见微抽了抽嘴角,道:“你那一眼,凭的是什么?”
连晴伸出手,看着自己修剪的圆润完美的指甲,道:“自然是凭他那张脸喽。”
月见微一言难尽,给了连晴一个颇为复杂的眼神。
连晴白了他一眼,道:“你别不信,我连晴阅人无数,美的丑的都见过,却从未见过比墨少主更配得上“倾世”二字的人,这样的人,就算是有点自己的小脾气,又能怎么样?你当然要选择原谅他了。”
月见微:“……”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但我竟然无言以对,无法反驳!
提起墨沧澜,月见微便想到足足四日没见过他了,便顿时有些后悔离家出走,但再转念一想,他就是雪绒绒的身份,已经被墨沧澜给拆穿了,纵然回到墨家,他许是也很难没脸没皮的继续往墨沧澜身上趴了。
那他回去,还有什么意思?
月见微越想越觉得悲催,越想越觉得丧气,最终一咬牙,踹了桌子腿一脚,道:“你给本少爷开个房间,这几日,我就住在阳春院了。”
连晴眉梢飞扬,当即说道:“三少爷,您这还是算了吧,我这阳春院可是不敢随便收留你。咱们阳春院,可是被白雪境明令禁止弟子们不得入内的烟花之地,若是让墨少主知道你在这儿住着,岂不是要扒了我这身美人皮?”
说着,连晴还顾影自怜,摸着自己的脸,满是怜惜地摸着自己的手臂,道:“可怜我这身每日都要用花瓣沐浴的皮肉哟,就这么毁了,当真暴殄天物。”
“……”月见微又一次无话可说,其实他觉得连晴去唱戏,也颇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