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有些愣愣的,她之前就开过一次。
是被舒沂第一次打的那一次。
那天她回来,其实已经很不好,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没从害怕里缓过劲来,就又被傅老爷子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还罚了跪,被关了起来。
后来又发着烧被逼着去给舒沂道歉。
回来后那段时间她胆子挺小的,肋骨又有些疼,半边耳朵也听不见。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活在失聪的恐惧中。怎么都睡不着。
她那个时候还没去外面赚钱,身上几乎没有现金。想跟傅敬业说,但他还没等宁也道完歉,就出差去了。
宁也很难找到机会和他说。
那个时候宁也失眠很严重,她当时认识班里一个同学,心里有问题,家里会备一点这个药。
宁也就问他拿了一些。
但也不多。
后来她的耳朵渐渐好转。她失眠的情况没那么严重了,就没再吃过了。
但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几乎没有人知道。
宁也肯定不会说给傅蕴庭听。
宁也抿了抿唇,在傅蕴庭的目光下,小声的道:“小叔,我真的没有,这种药外面管控得很严,我一个学生,根本开不到。“
“那你以前就是找人开过?“
宁也说:“没有,我就是怕明天影响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