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陈芮好像也是真的不拿第一次的事情过来找他。
这让他既觉得放心,又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等好不容易汤秋梅出来,陈芮立马迎了上去:“洪主任,我妈她怎么样了?”
洪主任说:“没多大问题,发现得早,等病人恢复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不过后续还是要多注意。”
陈芮喜极而泣。
等要把汤秋梅转入病房的时候,才发现,病房被转到了病房。
陈芮朝着周韩深看过去。
周韩深倒是没进去看汤秋梅,到时候让人误会不好。
陈芮也没说什么。
倒是汤秋梅到了病房,说:“不用这么浪费钱,你钱烧的吗?你赚钱也不容易。”
陈芮被她念得心烦,说:“让你住你就住,哪里来的那么话。”
汤秋梅被她一顶,到说不出别的话了,眼眶渐渐红了,说:“我还不是心疼你吗?”
陈芮又内疚,这些年,汤秋梅被陈父没少打,汤秋梅经常说,要不是为了她和弟弟,她早就离开了。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
这天晚上,她去外面买东西,上来的时候,看到宁也刚好下班,傅蕴庭站在走廊处,宁也朝着傅蕴庭跑过去,傅蕴庭低头看着宁也,低声的问着什么。
宁也把脸埋在傅蕴庭胸口,傅蕴庭低低的笑,后来又说了句什么,便将她抱着,朝楼下走。
走的楼梯。
他用外套罩着人。
是真的将宁也捧在手心,当成宝贝的那种。
陈芮看了一会儿,转身回了病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a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